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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貓咪男孩》
作者:蒼葵
繪者:夜風
屬性:除魔派對同人/R18
CP:白烏亞X毛茅
頁數:100P(收錄彩頁、黑白插圖)
價格:250
預購特典:炫光封面明信片

[簡介]
八點檔劇情突然發生,
學長不只車禍失憶,還認定毛茅是他的男朋友,
這下子誤會可大了啊!
面對學長「我們回家吧」的軟萌眼神,毛茅根本無法說不,
在社長的示意下,以幫助恢復記憶為前提的同居生活就此展開。
雖然有大毛的嚴格監視,但學長還是努力求親親、求抱抱,
頂著偽男友身分的毛茅很是苦惱,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一顆心在逐漸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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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累死啦……」毛絨絨撲騰著小翅膀,把自己扔進沙發裡,他像顆雪球似的在沙發上滾動好幾圈。

換來的是黑琅鄙夷的大白眼,「你累屁?你有做事嗎?啊?沒有!」

「陛下不也沒做事?」毛絨絨記得可清楚了,他看見黑琅可是一直被海冬青抱著沒下地。哪像他,他還有畫出兩幅曠世奇作呢!

「哼,你哪隻眼睛看到朕沒做事的?」黑琅從海冬青的臂彎中靈活地跳下地,伸展了一下身體,把自己拉長一條胖胖的黑色火腿腸,「朕忙著讓自己的小弟伺候。」

毛絨絨不禁為黑琅的不要臉瞪圓了一雙眼睛。

海冬青負責點頭,「琅哥說得沒錯,琅哥辛苦了。」

毛絨絨不想瞪大眼睛了,他木然地看著面無表情、眼神還無比認真的海冬青。

好喔,為偶像盲目的粉絲了不起喔。

「琅哥要喝什麼嗎?」海冬青熟門熟路地走進廚房。

「不喝,朕要宵夜!」黑琅的聲音傳來。

「想都別想了,大毛。」回話的是毛茅,他在為自己熱一杯牛奶。起床睡前他都要來一杯,為了他未來一百八的身高而努力,「乖乖喝牛奶吧,牛奶在冰箱裡。」

最後一句,毛茅是對海冬青說的。

海冬青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加上認識多年的交情,毛茅也就隨便對方在廚房裡搗鼓了。

眼見牛奶鍋裡的牛奶即將煮沸冒泡,毛茅關掉爐火。

沒想到就在這一剎那間……

毛茅忽地覺得一陣心悸,那感覺就好像心臟突然被看不見的一隻手快速地掐捏一下。讓他在倒熱牛奶時沒拿穩小鍋子,使得牛奶流到手背上,無預警的灼燙讓他握不住杯子。

和白烏亞一起買的貓咪馬克杯摔到地板上。

碎成好幾塊。

 

摔破了一個馬克杯讓毛茅心疼。

尤其那還是和白烏亞一起在商店買的貓咪馬克杯。

但真正讓毛茅掛心的,還是昨晚那股突如其來又古怪的心悸。

或者也可以說……不安。

這感覺對毛茅來說是第一次,就算他一覺醒來後,還是抹消不掉,反而持續徘徊在他的心頭上,讓他在意得很。

「毛茅、毛茅,你手有好一點了嗎?還痛嗎?」

一瞧見毛茅從樓上走下來,毛絨絨馬上湊向前,努力地拍著短翅膀,懸停在毛茅的手背旁,小小的尖喙張闔,像是想要為毛茅吹氣。

「滾開,一大早的別礙朕的眼,朕拒絕看見像你那麼醜的胖球。」黑琅凌空跳起來,貓肉球快狠準地將礙事的雪球鳥一掌搧開,任憑對方落在地板上,還充滿彈性地彈撞幾次才滾到旁邊的角落去。

「毛茅,你的手有好一點了嗎?還痛嗎?」黑琅蹲踞在樓梯扶手上,金眸寫著關切。

「啊!陛下你根本是抄襲我剛說的話,還一字不差!」即使是滾得眼冒金星,毛絨絨還是奮力想為自己的版權討回公道。

黑琅鄙視地嗤了一聲,「哪裡一字不差?明明朕的少了兩個字,你果然蠢到可以自我毀滅了。」

「嗚嗚嗚……為什麼我一早就要遭受精神上的非鳥虐待……」毛絨絨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灑落,「陛下你無情、你無義……」

「朕還很殘酷呢。」黑琅舔了舔從腳掌冒出的尖利爪子,「要不要體會一把啊?」

毛絨絨果斷地消音,假裝自己是顆裝飾用的雪球。

毛茅沒理會一貓一鳥一大早的吵鬧,這已經是他們家的日常景象了。

「我的手沒事。」他搖了搖昨晚被熱牛奶燙到的手。

昨夜因為他的一個不小心,引發了鳥飛貓跳的慌亂景象,幸好還有海冬青在場,拿出超乎同年齡人的沉著,迅速地穩住場面。

「小青在廚房嗎?」毛茅問,「我好像聽見廚房裡有聲音。」

「他在準備早餐。」確定毛茅說話間沒有一絲勉強的神態,黑琅放下一顆心,張嘴打了一個懶洋洋的呵欠,「下次多注意點,差點嚇死朕了。」

「就是啊、就是啊,我也差點被嚇死了。」毛絨絨淚汪汪地爬起來,拍拍翅膀,接著似乎是覺得這樣行動不方便,身上白光一閃。

雪球鳥消失,換成一名白雪般的白髮少年站在原地。

「毛茅,你怎麼忽然會燙到自己?」

這不止是毛絨絨的疑問,也是黑琅的疑問。

黑琅和毛茅在一起多少年了,從來就不曾見過自家的鏟屎官因為疏忽大意而把自己弄傷,偏偏昨晚卻發生這件意外。

「嗯,就是……一個不小心嘛。」毛茅露出笑臉,三言兩語地帶過去。

他也不曉得真正原因,更遑論是釐清那份莫名的不安感。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不不不,怎麼可能……毛茅搖搖頭,想把這份思緒用力甩掉。

這時候,海冬青的聲音自廚房內響起。

「琅哥,可以進來吃早餐了。毛茅,你們的放在桌上。」

「耶,吃早餐!」毛絨絨開心地歡呼一聲,踩著絨毛拖鞋,跟在黑琅的身後跑進去。

毛茅還留在原地,他困惑地抱著雙臂,「所以說昨天到底是……為什麼會讓我突然燙傷啊?」

「燙傷?」

冷不防,兩道聲音在客廳裡響起來。因為音線太相近的緣故,一不注意還可能會以為是同一個人在說話。

毛茅反射性轉過頭,眉毛挑得高高,形成一道鋒利的弧度。

他們家的客廳裡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人。

除了垂在額前的一撮瀏海是不同顏色之外,並肩站在一塊的兩名紫髮少年乍看下宛若是鏡面影像。

「東邊西邊學長。」毛茅頰邊的酒渦隨著他的笑容而浮現。

「不要亂叫我們名字。」瀏海是白色的項冬說,「你可以喊我項冬學長,然後喊我的蠢弟弟叫西邊學長。」

「小朋友,你應該要喊我那個蠢弟弟是東邊學長才對。」瀏海是黑色的項溪說,「燙到是怎麼回事?你受傷了?嚴重嗎?要叫救護車嗎?」

項溪沉默一會兒,轉頭和自己的雙胞胎兄弟對望一眼,兩人做出相同決定。

「我們現在就立刻送你去醫院。」

「冷靜、冷靜。」毛茅被兩人的決定弄得哭笑不得,「學長們,這只是小小的燙傷,連疤都沒有。」

直到項冬、項溪親眼確認過了,他們才放下一顆心。

「所以學長們又私闖民宅,是為了什麼事?」毛茅笑容滿面地強調「又」這個字眼,「沒有合理解釋的話,我要……」

「別別別!」

「收回你的魔法咒語!」

項冬、項溪可是怕極了毛茅要跟他們的雇主先生告狀。這一狀告下去,天曉得他們幾個月的薪水會被扣光光!

「放心,這次不是來你家喝咖啡。」項冬說。

「也不是來你家吃早餐。」項溪說,「等等,如果有多的早餐,還是讓我們蹭一下好了。」

「沒問題啊。」毛茅爽快地說,「你們自己跟小青說就好。」

小青?這太過可愛的稱呼讓項冬、項溪的思考能力停頓一下,接著才終於領悟過來這是毛茅對海冬青的暱稱。

想到隔壁校除汙社社長的那張面癱臉,還有彷彿被人欠八百萬的冰霜氣勢,項冬、項溪考慮三秒鐘,果斷放棄蹭早餐這個選項了。

「我們又是來送貨的。」項冬說明,「項式快遞,值得你信賴。」

「洋芋片一箱,請簽收。」項溪負責把紙箱從沙發後搬出來,展示到毛茅眼前,「是新口味。」

「哎哎?真的嗎?」一聽見新口味,毛茅的眼睛就亮了,也不計較兩位二年級學長老是未經主人同意就闖入別人家裡。他迅速地拆開紙箱,拿出洋芋片,「是百香果口味耶!」

「毛茅,怎麼了?」毛絨絨探出頭,身後的尾羽裝飾霍地翹起來,「啊啊啊!怎麼又是你們!」

「喔,替凌霄打工的啊。」黑琅三兩步跳上毛絨絨的腦袋上,趴在上面,將之當成自己臨時的寶座。

毛茅興高采烈地打開洋芋片,一時間也忘了自己先前糾結的煩惱。

隨著百香果的香氣散發出來,毛茅和項冬、項溪的手機在同一時間都收到訊息。

感受到手機在口袋裡震動,毛茅正打算摸出手機來看個究竟,動作比他快的項冬、項溪已經不約而同地看完訊息內容。

兩張似乎總是沒有情緒起伏的面龐上,破天荒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烏鴉學長……」

「昨晚車禍住院?」

毛茅瞬間只覺大腦一片空白,四周聲音忽然間像是從他的世界裡被抽離。

車禍?

誰?

黑琅他們都知道毛茅是如何的熱愛著洋芋片,可是在這一天,他們第一次看見紫髮男孩失手掉了零食。

洋芋片灑落一地。

 

白烏亞住院的訊息是伊聲傳來的。

她言簡意賅地說明了整件事的事發經過。

昨夜在回家途中,白烏亞遇上闖紅燈的車輛,閃避不及遭到衝撞。目睹的行人趕緊叫了救護車,肇事的車輛逃逸中,警方正在根據路口的監視器影像來抓人。

經過醫院一番檢查後,白烏亞沒什麼大礙,頂多是一些擦傷。但由於落地時有撞擊到頭部,為免有腦震盪的現象發生,還是讓他留院觀察。院方也從他手機裡的緊急聯絡人找到伊聲電話,通知她前來。

即使伊聲在群組裡強調,白烏亞只有一點輕傷,也安撫不了毛茅一顆躁動不停的心。

毛茅想到昨晚無來由的心悸,還摔破了他的一只馬克杯。

那個時間點……似乎就是烏鴉學長出事的時候……

呸呸呸,什麼出事不出事……學長人現在好好的!

根據伊聲留下的地址和病房號碼,毛茅和項冬、項溪匆匆趕到榴華市立第二醫院。

本來黑琅和毛絨絨也想跟著一起去的,但一來醫院不允許寵物進入;二來去探望病人的話,一口氣有太多人湧進病房,顯然也不是個好選擇。

毛茅二話不說,不准黑琅和毛絨絨跟來,並拜託海冬青幫忙看顧他們,別讓他們有機會偷溜到醫院裡。

事實證明,毛茅的考量是對的。

除魔社的人幾乎都來了。

飄著淡淡消毒水味的單人病房裡,除了坐躺在病床上的白烏亞外,旁邊還或坐或站著時衛、木花梨以及澤蘭。

若是黑裊和高甜也到場的話,就是除魔社難得的全員到齊了。

「木學姐、社長、澤老師。」毛茅一口氣和病床旁的三個人打完招呼,也不等有沒有回應,就像顆小炮彈瞬間衝向前,「烏鴉學長、烏鴉學長,你還好嗎?」

素來面對任何事都是遊刃有餘、連和汙穢戰鬥都彷彿是前往遊樂園玩耍的紫髮男孩,這一刻卻是藏不住臉上的驚慌,眼角微勾的圓滾金眸裡溢著濃濃的擔心。

似乎下一剎那,那些擔憂就會凝聚成實體,化成水珠從裡面滴出來了。

坐在病床上的灰髮青年搖了搖頭,在開口之前,身體先有了動作,忍不住伸手摸上那顆觸感很好的紫色腦袋。

「別擔心,烏鴉也是進去過澤老師實驗室又平安出來的人了。」時衛說,「身體狀況很好的。」

「大家果然對我的實驗室評價都很高呢。」澤蘭好心情地說。

時衛忍下翻白眼的衝動,「澤老師,我剛那絕對不是誇讚。」

「沒關係,我說是就是了。」澤蘭不以為意地說,「毛茅你放心吧,時衛說得沒錯,烏鴉的身體確實沒什麼問題。」

「毛茅?」白烏亞終於開口。

「對對對,那是你的直屬學弟,毛茅。」時衛不想看澤蘭,就把目光投向白烏亞,「烏鴉你的反應再遲鈍下去,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被那麼一撞,給撞失憶了。」

「社長。」木花梨面帶微笑,手上不留情地狠狠拍了時衛的手背一下,「探病的時候就不要把幼稚的一面表現出來了。」

「我哪裡幼稚?」時衛輕哼一聲,眉梢微動,視線掃向還杵在門口的項冬、項溪,「居然連你們兩個都來了?」

要知道,這兩個傢伙可是各種能蹺的課或活動都拚命地蹺,整天沉迷在打工之中,沒想到這一次會這麼準時出現。

「護送雇主的兒子。」項冬說,「學長沒事就好了。」

「保護雇主兒子安全。」項溪說,「忘記帶探病禮物給學長了,下回補上。」

「不用,等等就要出院了。」白烏亞的手指從毛茅的頭髮離開,像是隨意地擱在病床上,但又剛好碰觸到毛茅放在那裡的手。

指尖輕輕地搭著那一截手臂,然後又往上挪動,像是把對方都圈握在自己的掌心下。

以同性來說,是稱得上親密的舉動了。

毛茅還是一臉愉快的笑意,絲毫不覺得哪裡奇怪。他和白烏亞的相處本來就是相當親近。

對他來說,頭都可以讓白烏亞隨時摸摸了,那麼只是出借手臂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可是不是別人,是烏鴉學長呢。

毛茅一點也沒注意到,白烏亞的眼神瞬時變得越發深邃,同時裡面的熱度也變得更灼熱。

白烏亞的眼睛像黏在毛茅臉上,捨不得離開。

病房裡的其他人也不覺得這一幕有哪裡不對勁。

這一對直屬的感情本來就非常好了,平常就黏黏糊糊的。

倘若這時候黑琅也在場的話,憑他的火眼金睛立刻就能看出,這氣氛絕對是大大的不對啊!

這哪是學長、學弟之間的親近?這分明是粉紅色泡泡在瘋狂亂竄了!

而泡泡的源頭,就在白烏亞的身上!

 

和白烏亞打過招呼後,項冬、項溪就先離開了,他們還是有工要打的。

木花梨和澤蘭一起去櫃台幫忙辦理出院手續。

時衛本來也要過去的,但他實在不想再和澤蘭站一塊,他選擇了去醫院附設的便利商店為大家買咖啡。

白烏亞則是被強制留在塑膠椅上,不准隨便亂跑。

「烏鴉學長要好好坐著休息啊。」負責看守的毛茅笑得一臉開朗,「不然我就要抓著學長的手不放了。」

白烏亞二話不說地就要站起來,那勢頭簡直像巴不得能立刻被抓著手一樣。

毛茅為自己的這個猜想愣了愣,但手指還真的快如閃電地探出去,一把抓住白烏亞的手腕,將人拉回來。

「學長,說好不亂跑的。」毛茅義正辭嚴地說。

白烏亞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學弟,藍眼睛眨了眨。那模樣落在毛茅的眼中就像是一隻溫馴乖巧的大狗,彷彿在無聲地訴說「我很乖」。

嗚,有點萌。毛茅面色不變地壓下心中的悸動,目光碰巧越過白烏亞的肩膀,看見了從後面柱子探出來的……

一顆雪白腦袋。

「毛絨絨?」毛茅驚訝地站起來,手也順勢從白烏亞的手腕上放開,「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關心一下嘛。陛下跟小青去散步了,這樣算小青遛陛下,還是陛下遛小青?唔,感覺是後面呢……」毛絨絨原本開心地想跟毛茅揮手,可倏然落到身上的冷冰冰視線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向四周張望。

附近盡是陌生人,唯二認識的除了毛茅之外,就是坐在毛茅旁邊的白烏亞了。

灰髮青年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眼裡微微露出疑惑,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毛絨絨馬上就將白烏亞從嫌疑名單內排除了。

同為鳥類同伴,怎麼想也不會是他……吧?

毛絨絨猛地再轉頭盯住白烏亞,後者還是面無表情,比他顏色還淺上許多的藍眼睛看上去依舊透著些許無辜,但毛絨絨就是莫名覺得好像哪邊怪怪的?

「毛絨絨,你幫我顧一下烏鴉學長。」毛茅搖了搖手機,「社長要我過去幫他拿咖啡。」

「啊,好喔。」毛絨絨很快的就被轉移注意力,沒再思考先前的冷意是源自何方。

他在白烏亞的旁邊坐下,打量了下對方,似乎真的沒什麼問題,整隻鳥……啊不對,整個人看起來都好好的。

「毛絨絨?」白烏亞無預警地開口。

「嗯,什麼事呀?」毛絨絨的坐姿無意識變得拘謹,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和白烏亞獨處。可緊接而來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瞪大了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因為白烏亞說——

「毛茅是我的男朋友嗎?」

毛絨絨確定每個字他都聽得一清二楚,可是怎麼組合在一起,他就難以理解對方的意思。

男朋友?誰的男朋友?

毛絨絨用力地瞪著語出驚人的灰髮青年,但對方的面孔上除了認真就是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但是,毛茅明明就不是白烏亞的男朋友啊。

所以結論只有一個!

毛絨絨恍然大悟,為自己的聰明點讚,這是白烏亞在跟他開玩笑呢。

「對喔。」既然對方是在開玩笑,那麼毛絨絨決定要展現他的幽默感,回答一個更誇張的答案,「你跟毛茅還同居了呢,是感情超級好的情侶喔!」

通常這時候,一般人應該會接一句「我只是說笑的」。

然而毛絨絨卻見到白烏亞的眼睛剎那間亮得讓他想別開目光,他甚至覺得自己在對方身後看見好多閃閃發亮的小星星飄出來。

還是粉紅色的。

然後,他聽見白烏亞掩不住滿心歡喜的聲音。

「雖然不記得了,但我的感覺果然沒有錯。」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毛絨絨震驚地彈跳起來,這句話裡透露出的訊息量大得讓他頭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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