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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販資訊請按我

《發情期篇Ⅱ》

作者:釉子酒

繪者:堂本桃子

屬性:純愛H小說

頁數:100P

收錄:黃槐篇、燕青篇

預購特典:「變裝系列.性感旗袍」炫光畫卡

一般版

價格:200

內含:小說+炫光畫卡

特裝版(限量10組)

價格:650

內含:小說+炫光畫卡+魔法少女晴雨傘五折傘

※注意事項

預購至7/23截止
訂購特裝組需在7/10前匯款
匯款後需回報月見草正確資料才算預購成功
預計八月CWT後出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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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光畫卡(預購特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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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雨傘(套組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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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燕青篇]

  蓊鬱的森林裡,一名相貌婉約柔美、碧眸沉靜、雙唇豐潤的綠色長髮女子正信步走在枝葉掩映的小路上。她戴著白色髮箍,穿著修身墨綠長裙,那些和諧的色彩交織在一起,令她看起來如同這座森林的守護神。
  但是躲在草叢中的傑斯塔卻是非常清楚她並非什麼守護神——裏界沒有神的存在,只有七王——而是披著人皮的凶神。
  想到同伴們的斑斑血淚,傑斯塔越發堅定自己一定要完成他們做不到的事情。
  打倒這名人類女性!
  而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出手之前,做好周全的計畫是必要的。
  傑斯塔已經暗中觀察綠髮女子好幾天了,他利用自己黃褐與綠色斑駁交雜的身體,完美的隱膩在植物裡,睜大眼睛端詳她的一舉一動。
  不得不說,那名綠髮女子有著與她恬美氣質截然不搭的凌厲拳頭,一出招必定是快狠準,將對手狠狠擊倒在地,務求一招解決。
  所以傑斯塔有個大膽的推測。
  聽說胸部大的女性容易喘……不不不,不要想歪,他指的是胸前有那麼兩大團脂肪,活動起來必定很消耗體力,影響呼吸的順暢。
  所以啊,人類女子還是要貧乳好,就像是那個有著橘色短髮、笑起來古靈精怪的少女,胸前一馬平川真是太棒了!
  噢!他的女神,他的白月光,他心中最美的一抹橘,就算放了屁也一定是彩色的!
  發現自己不小心走神的傑斯塔趕緊掐了腰間肉一把,免得他會控制不住的用長篇大論來歌頌起另一名魔法少女的美好,這就有違他潛伏跟蹤綠髮女子的目的了。
  他小心的縮在草叢裡,集中精神盯著猝不及防迎來戰鬥的綠髮女子。
  她今天的對手是一名鷹頭怪人,即使對方擁有飛翔能力,她眼裡卻毫不見怯意,以著森林中的樹木為支撐點,靈活遊走縱躍,身姿像是跳舞般的曼妙,萬有引力彷彿對她失去了作用。
  傑斯塔摸摸下巴,以著挑惕的目光打量起如同翩翩起舞、又恍若飄浮在林間的綠髮女子。至目前為止,她都是在防守閃避,並未真正的出過一拳。
  有鑑於此,傑斯塔越發肯定自己的推測了。
  在鷹頭怪人之前,綠髮女子還與虎頭怪人及蠍人交手過,連續三場戰鬥,體力一定會耗得差不多,到時他再趁機偷襲,奪得勝利的果實。
  這個計畫太完美了!傑斯塔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屏氣凝神盯著林中的戰鬥。
  鷹頭怪人的翅膀是優勢卻也是劣勢,枝葉繁茂的森林反倒讓這個怪人的靈敏度降低了。
  被綠髮女子帶著繞了幾繞,鷹頭怪人似乎被四周深深淺淺的綠色晃花了眼睛,左翅一不小心撞到樹枝,這小小的失誤頓地讓他的飛行軌跡出現偏差,極細微的停滯一下。
  很短暫的停滯,卻已經足以讓綠髮女子覷準空隙,拳頭夾帶獵獵風聲揮了過來,砰的打中他的側臉,並且就著這股勢頭將他摁壓在地。
  地面似乎震盪了一下,傑斯塔的心臟也跟著緊張的狂跳幾下,他似乎、好像,看到了鷹頭怪人堅利的鳥喙上出現了裂痕!
  不過看見綠髮女子臉頰染著激烈運動過後的紅暈,豐滿的胸脯快速起伏時,他的一顆心就落回原處。
  「抱歉啦,小姐,妳的連勝記錄就要終止在我手上了。」傑斯塔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趁著綠髮女子閉著眼,似在調整呼吸,他猝不及防的從草叢裡衝出來,兩條手臂在瞬間化作螳螂前足般的模樣,脛節末端巨大而突起的端爪猛地朝綠髮女子的後背抓去。
  彷彿尖銳的鐮刀驟然劈下!
  但是,本以為體力耗盡的綠髮女子卻無預警的一個閃身,腰肢一擰,腳尖在地面畫了道半圓弧,由背對轉為正對,潔白的五根手指收攏成拳,指關節上的手指虎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好亮!傑斯塔腦中才剛閃過這個想法,連眨眼都還來不及,雕有漂亮玫瑰花紋的武器已經吻上他的臉。
  重重的、狠狠的!
  傑斯塔噗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液與一顆碎牙,嘗到了滿嘴的鐵鏽味;就連腦子裡也嗡嗡作響,彷彿有無數個齒輪在運轉,吵得他又暈又疼,踉蹌好幾步才穩住身體。
  「妳……妳以為一拳就可以打倒我嗎?」他揮舞著擬螳螂的兩隻捕捉足,色厲內荏的叫囂,「我傑斯塔才不會輸給妳這個胸部過重的女人!」
  話聲一落,他整個人倏地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劃出一條拋物線後落在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臉上是火辣辣的痛。
  「妳、妳不是都只打一拳的嗎?」他震驚的捂著臉坐起來,心裡的警鐘敲個不停,有個聲音在大叫著快後退。
  傑斯塔遵循本能後退,背部卻抵上硬邦邦的石頭,只能膽顫心驚看著綠髮女子與他的距離不斷縮短。
  當那雙綠色的高跟鞋喀的一聲踩在自己前方的草地上,傑斯塔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喉嚨口。
  綠髮女子神情恬淡寧靜,裙襬被風吹得輕輕搖晃,彷彿柔軟的花瓣盛綻舒展。
  她對著傑斯塔微微一笑。
  「一拳解決不了的事,我可以用第二拳解決。」
  明明是這麼溫柔好聽的聲音,但傑斯塔脖子後的寒毛都一根根豎起來。
  「當然,對於偷襲者,我不介意再多打幾拳的。」綠髮女子屈起細白的手指,手指虎沾有血跡的那一面正對著傑斯塔。
  傑斯塔說不清楚心裡的感受,他討厭巨乳,又被這個人類女子打得心裡發怵,可是不得不承認,她揮出拳頭的樣子實在太迷人了,如果她胸前的脂肪可以少掉十分之九,他鐵定會被她迷得暈頭轉向。
  「對了,妳去抽脂吧!」傑斯塔盯著她秀美的臉龐,心臟越跳越快,忍不住衝動的說出這句話,「少了那兩團累贅後,妳就是我心目中最……」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強制截斷,燕青噙著溫溫柔柔的笑意,揮過去的拳頭卻是凶暴無比,拳風擦過他的臉頰,劃破皮膚,迸出鮮紅的血珠子。
  喀啦啦。傑斯塔小幅度的側過頭,驚恐的瞥見他身後的石頭凹陷一大塊,細碎的石屑正如雨點般落到草地上。
  如果剛剛打中的是他的臉……他吞了吞口水,心驚膽跳的把腦海中那幅血肉模糊的畫面抹去。
  「你剛說了什麼?」綠髮女子俯著身子,笑咪咪的問道,「風有點大,我沒有聽清楚。」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傑斯塔驚慌得聲音都拔高分岔了,心中的那點旖旎遐思在這一分這一秒被完全掐掉——尤其是在他直面那兩團又軟又大,幾近要從衣領裡彈跳出來的雪白。
  「下次別再偷襲人了,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綠髮女子溫和吩咐。
  「是是是,您說得都對。」傑斯塔點頭如搗蒜,就怕自己讓對方一個不喜,戴在那隻玉手上的手指虎就會狠辣的砸過來。
  連石頭都能砸碎,他的腦袋有比石頭硬嗎?
  傑斯塔瑟瑟發抖,無比希望自己能有一對翅膀,從這名渾身散發母性神聖光輝但下手卻殘酷無情的女子面前飛走。
  他眼珠亂轉,意圖搜索一條逃走路線,卻不經意的與另一邊倒在地上的鷹頭怪人對上視線。
  鳥喙滲出血絲的鷹頭怪人很是狼狽,但他的表情卻不帶半點痛苦,甚至還有種心滿意足的享受,看著傑斯塔的眼神大抵是:嘿兄弟,我們女神的拳頭很讚吧。
  那已經超出讚的範圍了,是殺怪人凶器啊!傑斯塔在心裡尖叫,他的臉跟嘴巴都超級痛,痛到他回去之後一定要預約牙醫的程度。
  就在這時,籠在他身前的陰影動了下,傑斯塔嚇得肩膀震動,緊張無措的看著綠髮女子。在發現對方只是直起身,腳跟一旋的往旁邊離開,他憋著的一口氣終於顫顫的吐出來。
  七王在上,他寧肯被他心愛的橙橙用三菱刀扎上幾刀,也不想再被那名綠髮女子一拳打凹臉!

 

  坐落在森林裡的宮殿在夕陽西下的時候,等到了它的第二位主人歸來。
  燕青撩起長長的綠色髮絲,大步走進風格粗獷簡約的宮殿裡。一整個下午與怪人的戰鬥讓她渾身汗涔涔的,皮膚透著一股黏膩感,不是很舒服,就更加不想要立即恢復原來模樣。
  那還是一樣的汗流浹背。
  還不如直接去浴室洗完澡,再解除魔法少女的變身狀態。
  燕青一邊盤算一邊不經意的往同心圓拱頂狀的門窗看出去,看見了隱在瑰麗餘暉中的一輪藍色,以及逐漸由藍轉紫的天空。
  裏界的白天與現世沒有區別,但是晚上的夜幕卻是暗沉的紫色,並且會有一藍一紅兩個月亮輪流出現。現在是九月,掛在天上的自然是後半年的藍月。
  每每看見這幅景色,燕青就會深刻的體認到自己果然是在異世界。先不論怪人,畢竟在現世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跟多少怪人打過交道了,就算在此處看到更多樣貌奇形怪狀的怪人,她也不會有太多驚訝。
  反正上門挑戰的,打就對了。
  暴力無法解決事情,但可以解決很多事。
  而燕青之所以會出現在裏界,就是因為她拗不過某人的死纏爛打,只好認命的一口氣連請數天特休,來到這個地方權當度假。
  可是就這麼無所事事的放鬆也不是她的風格,乾脆就拜託她的前任吉祥物哈德烈——一隻黑白色會說人話的哈士奇——替她放出消息,歡迎怪人們前來挑戰她。
  一來可以加強自己的實戰經驗,二來她也想見證一下自己在伴侶的訓練下,戰鬥技巧是否有成長,這才有了先前那一幕的發生。
  燕青熟門熟路的穿過長長走廊,來到她與宮殿第一位主人同住的寢室。寬闊的室內並沒有擺放太多裝飾物,只有基本的家具而已,乾淨到簡練。
  不過床鋪卻是比加大雙人床還要大,燕青第一次看到這張床時,目測那應該可以躺上四個她了。
  照原定計畫,她本應該拿了衣物就去浴室,但是步子卻在等身高的穿衣鏡前停下來。
  她蹙著姣好的眉,一向笑盈盈、予人溫柔之感的臉蛋罕見的覆上一層困惑,或者說有什麼在困擾著她。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高聳豐滿的上圍,因為戰鬥服衣領設計得極低的關係,雪白的大半乳肉暴露在外。
  「真的過重嗎?」她用手托了托軟綿綿、沉甸甸的碩大雪乳,隨即又像是覺得這動作太不尊重女性了,趕緊鬆開手,臉頰染上一抹紅。
  就算這是自己的身體,但燕青還是不太習慣碰觸或是直勾勾盯著這副曼妙身軀脫了衣服後的模樣。
  「什麼過重?」
  清朗悅耳的男性嗓音無預警的響在耳邊,一雙褐色的手臂也纏在她的腰上,溫熱的結實身體貼了上來,彷彿巴不得與她緊緊密合在一起。
  伴隨著聲音一塊出現的還有柔軟絲滑的木質香氣,但是仔細細一嗅又能發現裡頭帶著辛香料的一點嗆,摻雜其中的一抹淡淡奶香讓氣味更顯醇厚濃郁。
  驟然出現在燕青身後的高大青年有著銀色的髮、猩紅的眼、蜜褐的肌膚,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帶著異國情調;唇角微彎的時候,讓人感到如沐春風般的親切爽朗感,就像是鄰家大哥哥般的無害和藹。
  然而那雙如紅寶石般瑰麗的眼此時卻是流轉著濃烈得讓人心驚的欲望,就像是大型野獸盯上了獵物般的執著,手臂也如同鐵箝般緊扣住燕青的腰。
  燕青看著鏡中映出來的銀髮青年,臉上並未有任何驚訝,像是對於他的神出鬼沒已經極為習慣,只是拍拍他的手背。
  「我身上都是汗臭味,先鬆開,等我洗完澡再讓你抱。」
  她安撫的語氣就像是在與自己養的狗狗說話。
  事實上,抱著燕青的銀髮褐膚青年還真的曾經當過她一段時間的寵物;更正確的說法是,她專屬的魔法少女吉祥物
  「一點都不臭。」銀髮青年將鼻尖蹭在燕青頸窩,陶醉的嗅著那裡的氣味,「燕青最香了,流過汗之後,味道會更明顯。脖子、腋下,還有下面這裡……」
  他邊說還邊舔著她細白的頸子,著迷的將那裡的汗水捲入口中品嘗,一手則是往下滑去,姆指刻意摁著她的腿心。這裡是哪個部位,不言而喻。
  「葛里特。」燕青一把抓住他手腕,將他的手扯離自己的下身,羞窘的側著頭,卻擺脫不了他如影隨形般的甜膩吮吻。
  「妳剛剛說哪裡過重?」葛里特如她所願的沒有再向下碰觸,專注的吮著她頸邊一塊皮膚,將那裡吸出如紅梅般的痕跡。
  燕青抿著嘴,不想與這個色情狂討論容易令人浮想聯翩的話題。
  「是胸部嗎?」葛里特雙手往上爬,捏住她胸前的兩團軟綿,即使他五指張開也包覆不住全部,乳肉從他指縫間擠出來,看起來很是情色。
  「放開。」燕青臉上的紅潮更盛,手忙腳亂的想掙脫他的箝制,但那雙大掌卻像黏在她胸前,壞心眼的揉起她白嫩的乳肉,甚至有意無意的勾著她的衣領。
  「我覺得這樣剛剛好。」葛里特義正詞嚴的說,如同在認真的探討學術上的問題,兩指擰著她突起的奶尖一掐,「不能再減肥了。」
  「哈啊……」燕青低喘一聲,一股電流從她胸口直往下竄,刺激得下身也跟著顫了顫,熟悉卻又教人難為情的酥意從身體深處擴散。
  葛里特吻著她脖子,手指靈活的一扯她敞得開開的衣領,將衣服順著飽滿圓潤的曲線褪至乳下,兩團分量驚人的雪白頓地彈跳而出,盪出誘惑撩人弧度。
  「你!」燕青漲紅臉,羞恥得無法直視鏡中半裸的自己,一雙高聳雪乳正被葛里特的大手狎弄出淫浪形狀。
  他如同揉麵團般盡情的又揉又掐,感受著兩團白嫩乳肉的彈潤與絲滑。手感實在太好了,讓他的掌心就像被吸附其上,根本捨不得挪開。
  「放開我,我要去洗澡。」燕青面紅耳赤的屈肘撞著他。
  「晚點再洗,妳現在好好聞。」葛里特痴迷的嗅著她的氣味,將她右頸舔得濕漉漉後,又吮吻起她潔白的肩頭,將那些汗水一一舔去,又欲罷不能的咬上一口。
  「你是狗嗎?」燕青瞪著鏡子裡的他。
  「當然了,我是妳的狗。」葛里特愉悅的舔著他留下的齒痕,沁著水光的白膚紅痕很是色情,勾得他心裡的那團火燒得更旺盛了。

 

 

[黃槐篇]

  「我要出門囉,肥肥跟伊維,拜託你們看家了。」

  有著一張娃娃臉的男孩穿上外套,腳尖在玄關處蹬了蹬,順利套上運動鞋,對著屋裡喊道,聲音裡蘊著滿滿的活力。

  在一般同年齡人之中,他個子不算高,臉上也還帶著一絲稚氣,但又不至於會被誤認為未成年人,一雙圓亮眸子與上揚的唇形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噠噠達噠……一隻體重超標、底盤極低的柯基踩著四個小肉墊,以著與體型明顯不符的輕快腳步快速走來。

  「說過幾百次了,本大爺才不是什麼肥肥!」柯基用鼻子哼了一聲,傲嬌的說道:「本大爺的名字是威武英俊、身輕如燕的利特大爺!」

  「知道了。」黃槐笑容滿面的應下,「那麼身輕如燕的肥肥大爺,要吃紅豆餅嗎?星光百貨來了一家巨無霸紅豆餅快閃店,我打算去那邊嘗試一下排大手攤的滋味。」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利特勉為其難的原諒他不帶敬意的稱呼,高冷的仰高頭,但小短尾卻誠實的搖得飛快,連帶屁股肉也跟著晃呀晃的,「那本大爺要五個奶油,五個花生的。」

  「那可是巨無霸款喔,十個你確定?」黃槐瞄了瞄牠快要貼到地板上的肚子

  「確定、肯定!」利特擲地有聲的說道:「沒有十個,你就別想獲得本大爺的心。」

  「要這東西的心做什麼,燉來吃嗎?」一道輕緩如蛇在嘶嘶的冰涼嗓音冷不防從後方響起,「我的小可憐,我平時沒有餵飽你嗎?」

  「咿!」利特發出一聲分岔的怪叫,要不是毛太短了,牠一定可以表現全身炸毛的技巧。

  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出現的紫髮男人無視抖得肥肉顫顫的短腿柯基,一腳跨過牠來到黃槐身前。

  「那只是一種比喻方式啦,伊維。我對把肥肥做成下水湯沒興趣,一看就知道三高,吃了對健康不好。」黃槐對著男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甜笑。

  被他稱做伊維,全名是伊維迪亞的紫髮男人很高很高,黃槐必須抬起頭才能與那雙紫水晶似的眼睛直視,在對方的瞳孔中看見縮成小小的自己。

  他喜歡這種被一心一意注視的感覺。

  遭到狗身攻擊的利特不太爽,但是礙於最高級的頭頂上司就在現場,牠連眼刀子都不敢甩向黃槐,只能哼唧著跺了跺腳,噠噠噠噠的跑回客廳裡,決定從今天起,牠要做一隻醉生夢死、玩物喪志的狗!

  黃槐眼裡只有伊維迪亞,目光熱情專注的看著蒼白男人細長的眼、高聳的顴骨、削薄的嘴唇,明明是陰鬱冷情的五官,組合起來卻有種別樣的魅力,讓黃槐每每瞧著就會不自禁的耽溺於男色中,差點連出門都忘記了。

  伊維迪亞修長的手指撫上黃槐頸側,一蓬淡淡的紫煙散溢而出,隨即那道極高的身子就消失了;反倒是黃槐的脖子上出現一條細長的紫蛇,如同裝飾品般纏著黃槐的肩頸。

  一個大男人冷不防變成了冷血動物,黃槐卻沒有半點驚嚇,而是親暱的用臉頰蹭了蹭牠冰涼的蛇鱗,只是單純的發出疑惑。

  「你要跟我出門嗎?可是你不是很討厭人群。」

  「我討厭的是看到你被碰觸。」伊維迪亞將腦袋埋進黃槐的頸窩裡,「就算是不經意的碰觸,我都會嫉妒得發狂,必須忍耐著,才不會出手殺掉那些碰你的人。」

  所以伊維迪亞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看不見了,就不會在意,也不會因為嫉妒心作祟而強制黃槐斷絕與外界所有人的來往。

  牠的小奶狗應該保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但是我的發情期快到了,對你的渴求會比平時還要高。」伊維迪亞低緩說道。

  如果利特還在的話,一定會震驚地瞪大牠烏溜溜的眼睛,不可思議地尖叫出聲:平時還不夠渴求嗎?

  畢竟這兩人的相處模式已經黏得不能再黏了,就連黃槐生活上的一切都是伊維迪亞在打理,只差黃槐上廁所時,對方沒有跟進去而已。

  「看不到你,我會焦躁,如果你留我跟那東西在家的話,我或許會不小心弄死牠,但這樣你會難過的。」

  伊維迪亞像在自語自語,無人氣的乏力嗓音沒有明顯起伏,有絲懨懨的。

  「聽起來不太妙。」黃槐一邊摸摸牠的頭,一邊慶幸當事狗沒有聽到這種恐怖發言,不然牠心裡的陰影就要從五十道變成一百道了。

  「嗯,不太妙。」伊維迪亞重覆了他所說的三個字,緩緩收緊身體,滑膩的蛇身嚴絲合縫地貼在黃槐的頸子上,宛如一條束縛住他的頸帶。

  黃槐很是喜歡牠帶來的輕微拘束感,只有伊維迪亞才能讓他就算脖子被圈住還是笑得這麼開心。

  他的手指描摹著紫蛇閉合的嘴巴,指尖試探性的一抵,換來蛇信子濕潤的舔舐。

  「伊維你就盡量渴求我吧。」黃槐大方的說,「你想怎麼來我都能配合,因為啊,我最喜歡你了。」

  「我也最喜歡你了,我的小奶狗。」伊維迪亞溫柔說道,尋好了位置就不再動彈,只想安靜地感受著黃槐的體溫。

  黃槐攏攏外套領子,既可以替伊維迪亞擋住陽光,也可以讓人無法一眼就看見有條蛇盤桓在他脖子上。他順手又從櫃子上抓了頂帽子戴上,興高采烈的帶著伊維迪亞一塊出門。

  剛走到公車站牌時,他要搭的那一班公車恰巧抵達,而且運氣很好的還讓他坐到了位置。

  黃槐瞄了眼戴著耳機、睡到輕微打呼的乘客,很好,他唇角翹了翹,這樣就算他悄悄的與伊維說話,也不會引人注意了。

  公車裡的冷氣很涼,他把外套領子豎得更高,略長的髮絲剛好也可以遮在頸側,宛如紗簾般阻隔住外人探視過來的視線。

  雖然黃槐不覺得有人會想看他一個大男生的脖子,但伊維的蛇形那麼好看,淡紫的鱗片閃爍著金屬光澤,眼睛更是比紫水晶還要美,他才捨不得讓別人多看一眼。

  黃槐摘下帽子遮在臉前,垂著長長的睫毛,看著伊維迪亞抬高的蛇頭。

  「要親親嗎?」他壓低聲音,像在述說一個小秘密。

  伊維迪亞嘶嘶地吐出紅色的蛇信子,細長的舌頭滑過黃槐柔軟的嘴唇。

  黃槐的唇瓣豐潤微翹,看著就像是隨時在微笑,不論有沒有變身為魔法少女,他的唇都讓伊維迪亞著迷不已。

  酥酥的、癢癢的感覺從唇上迸出來,黃槐滴溜的眸子轉了轉,猝不及防張嘴含住那條分岔的蛇信,將其引到自己嘴裡。

  他半瞇著眼,陶醉地與蛇形的伊維迪亞親吻,若是讓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會驚駭於人蛇如此親密到教人背脊發寒的互動。

  但是公車裡的乘客們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根本無暇分心看過來,自然也不會去在意那個有著娃娃臉的可愛男孩為什麼要一直把帽子放在臉前。

  伊維迪亞的細舌在黃槐溫暖的口腔裡遊走,溫柔地侵略著,用叉狀的蛇信子不停捕捉著他甜美的味道。

  黃槐摸著牠冰涼的蛇身,指尖越發往上,來到牠張開的嘴巴,碰了碰那尖尖的獠牙。

  「我的小奶狗,這樣我沒辦法好好親你了。」伊維迪亞無奈又縱容的嘆息一聲,縮回了蛇信。

  「因為我突然好想摸你的牙齒嘛。」黃槐嘿嘿笑道,將牠兩顆獠牙都摸了個過癮後才收手。

  伊維迪亞卻沒有退回去,驟然將獠牙頂在黃槐豐滿的唇肉上,逐漸施力,尖端慢慢地扎進去,一滴豔紅的血珠子在緩緩成形。

  黃槐輕嘶了聲,下意識想舔掉沁出的血,不過伊維迪亞的蛇信更快將那滴血珠捲走,滿意地嘗到了甜美的血腥味。

  「下次要讓我好好親你。」伊維迪亞縮回他溫暖的頸窩,如同頸帶般繼續束縛他。

  黃槐舔舔牠碰過的地方,有點刺、有點麻,他卻忍不住漾起一抹開心的笑。他重新戴好帽子,微歪著腦袋蹭著頸邊的紫蛇,拿出手機殺時間。

  雖然注意力大都放在魔法少女的群組對話上,不過黃槐的心神仍舊分出幾縷在注意著四周,驀地,那雙含笑的眼睛瞇了起來。

  他的斜前方站著一名女孩子,表情看起來驚恐又無助,就像是被厭惡的髒東西所碰觸,很想逃卻又逃不開的感覺。

  有個男人與女孩貼得太近了,他的胸與她的背沒有空隙地密合在一起,彷彿她嬌小的身子是落入他的懷裡。

  馬路不太平穩,公車搖搖晃晃,很好的遮掩了男人輕微的腰胯挺動。

  黃槐的臉色驟地沉下來,那雙總是彎彎的唇也抿成一條嚴厲的直線,但很快的,他就斂去那抹陰鬱,猝不及防站起來,似是發現到認識的人一般,臉上現出驚喜。

  「小蓉,是妳啊!沒想到我們會搭同一班車。來,這裡給妳坐。」他笑咪咪的一施巧勁,不容分說的將臉色蒼白、快要哭出來的女孩拉到座位上,自己則是順勢遞補了女孩原本的位置。

  他仰起頭,對上男人難抑怒意的臉,接著目光又快速下滑,看到對方隆起的褲襠,不由得嫌惡的嘖了聲,然而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依舊維持人畜無害的笑意。

  正巧公車停了,車門喀的一聲打開,男人瞪了黃槐一眼,罵了聲「臭小子」,敗興的就要推開旁邊的人。

  「真沒禮貌,我家伊維都說我香噴噴的呢。」黃槐笑嘻嘻的眨了下眼,瞳孔瞬間染上淺淺的鵝黃,短叉憑空出現在掌中,鋒利的尖端抵住男人的下體。

  「有本事性騷擾,那就要有本事接受下面被廢掉的風險喔。」他咧開嘴,黃瞳閃過野蠻與一絲猙獰,短叉猛地往下一刺。

  「哇啊!」男人驚恐的往後退去,撞得後方的乘客抱怨聲四起。他雙手反射性捂在褲襠前,不敢置信的看著黃槐手裡的短叉,「你、你……」

  「你這個變態!色狼!居然連男生都要性騷擾!」黃槐喊的比他更大聲,尾音顫顫,神色驚慌又無助,將小可憐的形象演繹得極為到位。

  沒有人察覺到他手裡的短叉轉眼間化作黃光散溢。

  一瞬間,公車裡的氣氛變了,所有乘客的目光都往這邊射來,甚至有好幾人開始朝男人圍聚

  「馬的,神經病。」男人動作粗魯地推開其他人,氣急敗壞地跑向車門。

  他個子高壯,手勁又大,那些想攔住他的人都被他狠狠撞了一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快速地跳下車。

  黃槐哪可能放過這個男人,也一個箭步衝下去,如一條小尾巴般綴在對方身後。

  但是男人的腳程很快,簡直像是練過田徑一樣,對這塊區域又很熟悉,黃槐快要追上對方時,他就狡猾地又拐進街巷裡,將人甩下一大段距離。

  黃槐越跑越火大,但是那張娃娃臉卻也越笑越猙獰。

  「伊維。」他短促的喊了一聲。

  安安穩穩纏在黃槐肩上的紫蛇抬起頭,以著無起伏的倦乏語氣說道:「別擔心那些監視器。」

  「最愛你了。」黃槐開心地挑起唇,點點黃光驟然包圍住他,朦朧的光芒中,裙襬飄揚,長長髮絲在空中劃出優美弧度。當那些星屑般的光點散去時,在街上疾奔的男孩已經變作個頭嬌小的黃髮黃眼女孩。

  她紮著兩個包包頭,幾綹髮絲垂在臉側,露出她光潔的額頭與俏麗細緻的五官。小斗篷覆住她雪白的香肩,黑色桃心領將一雙豐滿雪乳托得高高的,白嫩嫩的乳肉快要彈跳出來。

  黃槐右腳一蹬,輕巧地跳上高高的圍牆,如履平地般的疾奔在狹窄牆頭上,視線一下子就捕捉到目標物了。

  以為擺脫黃槐的高壯男人嫌熱般地脫下外套,罵罵咧咧地放慢步伐;沒想到就在這一剎那,一抹纖細嬌小的鵝黃身影猝然從天而降。

  她腳尖沾地的同時就迅疾跳起來,白生生的腿如同一記鐵鞭朝他橫掃而去,砸得他腦袋嗡嗡作響,臉上是火辣辣的痛。

  黃色小靴子再靈巧地一勾一旋,如蛇般纏住他脖子,借力使力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

  男人哀號出聲,張嘴吐出一顆牙齒與混著血絲的唾液,在金星亂迸的視野裡,看見朝他步步逼近的黃髮女孩,細白的手指握著一柄黑得發亮的短叉。

  就像是他在公車上時,那名戴帽子男孩用來威脅他的東西。

  黃槐咧著嘴,明明是極可愛的一張臉,卻笑得野性十足,如同看到玩具的小獸興致勃勃地想用爪子將其全部拆解一遍。

  她目光梭巡著他全身上下,舔舔粉嫩的嘴唇,笑嘻嘻的做出了結論,「就廢掉下面吧,這種髒東西留著對世界也沒什麼貢獻。」

  她愉快的聲音一落,高壯男人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短叉已經射向他的腿中間。他大腦一片空白,動彈不得,強烈的恐懼讓他發出狼狽的哭叫,一股濕熱猝不及防從褲襠處蔓延開來。

  「我都還沒真的扎下去耶。」黃槐咂咂嘴,厭惡地看著哭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的男人。

  「那把短叉就不要了。」伊維迪亞從她的小斗篷中滑出來,紫眸有光閃過,斜立在男人雙腿之間、刺進地面的短叉瞬間化作齏粉。

  男人震驚地看著一條紫蛇遊走在黃髮女孩曼妙的身子上,從細細一條變成碗口粗的巨蛇,從她雪白的頸項一路纏至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如同在宣告著絕對的主權。

  那雙冰冷的蛇瞳看著癱坐地上的男人,牠張開嘴,露出猩紅的蛇信與森白的獠牙,好似下一秒就會欺上前去咬住他。

  這駭人的一幕讓男人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樣有點重耶,伊維。」黃槐嘴裡這樣說,卻還是喜孜孜摸了把冰涼的蛇身,光明正大的揩著油,「真是甜蜜的負擔。」

  「玩完了嗎,我的小奶狗?」伊維迪亞低低的問,蛇尾順著她的裙襬往下,熟練地鑽進她的裙子裡。

  「伊維?」黃槐愣了下,嬌嫩的腿心處被蛇尾一蹭,頓地竄出一陣酥麻顫慄;與此同時,她嗅到一股香氣,恍若寒冷清冽的雪松氣息,一開始淡不可聞,卻在不知不覺間逐漸濃郁。

  「我的發情期要開始了。」伊維迪亞占有欲十足的纏緊她,輕緩說道:「跟我一起去裏界吧。」

  「好啊。」黃槐毫不猶豫的一口應下,「不過你先等等我,我叫肥肥過來處理這個男人。」

  她輕敲如同耳扣的通訊器,將座標傳送給家裡的吉祥物之後,嫩黃色的大眼裡滿是迫不及待,對著伊維迪亞笑得又甜又軟。

  就如同伊維迪亞所喚的那般,真的是一隻小奶狗。

  淡紫色的煙氣將一人一蛇輕柔籠住,在黃槐沒看見的角度,伊維迪亞回頭冷冰冰的看了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就廢了吧。」牠輕嘶,毫無人氣的幽幽嗓音在對方身上形成一道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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